“婊子,都被我玩烂了还跟我拿乔,你全身上下哪个地方我没看过!”
贺楼不愧是影帝,语言功底扎实深厚,三言两语就把文敬的那种虚伪粗野给演绎了出来,白矜被他影响,好像自己真成了那个幼年失孤,长期受养父觊觎猥亵的可怜美人儿。
“别,不要,求求你了。我是你的继子啊父亲!”白矜嘴上念着台词,双腿下意识夹紧,想把那两根手指挤出体内。他没想到贺楼会做得那么过分,不是说好了不会伸进去吗!
白矜又羞又气,眼圈一周发红,随时都能落下泪来。
贺楼或许是察觉了他的抗拒,老实地把手拿了出来,继续说台词“每次进去你的反应都好剧烈,水真多,你说你一个雏儿怎么能流那么多水。
”贺楼说着伸出舌头,把他手指上的晶莹舔干净了,啧啧夸赞“好甜,又骚又甜。”
白矜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。
这个动作剧本上可没有!贺楼的行为简直就是在当众调戏侮辱他。
白矜越发慌神,他挣扎着起身想跑,拼命大喊“导演我不拍了。”原本清甜娇脆的婉转嗓子都变了声调,带了明显的哭腔。
贺楼一把抓住他纤细瘦直的脚踝,用力往他跟前拉。白矜一时没站稳摔在了地板上,疼得他冷汗直冒说不出一个字来。贺楼顺势欺身而上,将白矜压在身下。
白矜强忍着痛踢他,可惜他一个身娇体弱的双儿根本撼动不了,他只能喘着气放任这个恶心的男人上下其手。
贺楼很享受身下小美人战栗颤抖的可怜样,圈子里那些淫娃荡妇他早就肏腻了,贺楼想到那些见了男人就想舔的双性明星,不禁反胃起来。
那一个个的逼都被玩松了……这个就不一样了,还是个雏儿,稚嫩干净。要不是裴渡,他可就错过这颗沧海遗珠了。
他两只手指毫不留情地戳进那个销魂地,他头一次摸到那么软嫩紧致的穴,外面的两瓣肉唇肥厚棉柔,像只贪吃的鲍鱼紧紧地裹着他的手指。
没怎么费力他就碰到了那薄薄的处子膜,贺楼眼前一亮,更加卖力地捻按勾戳这片象征着贞洁纯净的脆弱玩意。
贺楼纵横娱乐圈多年,玩过的双儿凡凡,白矜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怎么能是他的对手。
身下那处羞人的肉穴不断的痉挛蠕动,讨好两根粗暴蛮横的手指,很快就泄了身子,淅淅沥沥的淫水流了男人满手,女穴前面颜色浅淡的玉茎也跟着射了出来。
白矜抑制不住地呻吟几声,他人生头一次体会那么刺激的快感。
贺楼另一只手捏住白矜小小的奶头,嘴巴靠着他的耳朵,时不时舔一下这小小美人娇巧的耳垂,慢条斯理地说“你好敏感,天生的精壶啊!干嘛要抗拒真实的自己呢?
反正也是要被玩的。”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看起来亲密极了,仿佛是一对爱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