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榑闻听也来了兴趣、跟着问道,
    “就是刚才同你那位‘小朋友’对打的那个武功高的离谱的人啊!”
    “哦,你们是在说他,”
    朱棣想了想道,
    “他也不是四哥我的护卫,也同样是我的一位朋友,来京的途中碰巧遇上,才结伴同行的。”
    “啊,为什么四哥就能遇上这样的朋友呢,好让人羡慕啊。”
    朱权真的露出了一脸的羡慕神色,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四哥。
    心中很清楚十七弟是个非常直爽的人,嘴上所说的几乎就是他内心中所想的,所以朱棣也知道他没有别的意思,便不置可否地笑了笑。
    此时朱橚想了想道,
    “四哥,听说二哥、三哥都没来,这是真的么?”
    “是吧,”
    朱棣看上去很随意地答道,
    “刚才我听驿丞说确实是这样。”
    “为什么呢?是他们自己不想来、还是父皇没让他们来?”
    朱橚有些诧异地道。
    是父皇没让他们来——
    虽然朱棣已经了解其中原因,可却又不能说的过多,便带着猜测的口吻道,
    “大概是他们自己来不了吧,你们也知道二哥、三哥的体都不太好,西安、太原两地离京城又远,如此的车马劳顿对他们来说太过辛苦,所以才没有来吧。”
    “说的也是。”
    朱橚轻轻地点着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