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因为接吻而流下的津液从下巴漫至喉结,混合着泪水滑湿了乳尖,在白炽灯下泛出引人垂涎的水亮光泽,如同某种果实熟透至溢出的汁液。
    而贺骞是荒漠中渴饮的僧侣,看似从容寡欲地摘下果实,却未能抵御住心中的诱惑,最终疯狂地汲取掉这具玉体的所有甜美甘露,直至点滴无存。
    “用的什么沐浴液?”低沉的嗓音响起在吻舐滑嫩肌肤的间隙,贺骞想穆晚言或许从小就是在乳液里泡大的也不一定,“好香。”
    “……呜……是、嗯……果香味……呃、啊……哥哥、还要吃、吗……?
    ”穆晚言被吻得眼神迷离,即使没有实际性的插入,但光是‘贺骞沉醉于他’这件事,就足以令他意乱情迷,甘心用自己的肉体,永远为男人滋润解馋。
    失去任何遮蔽作用的外套褪至了肘弯,而衣服的主人还不知死活地将身体彻底地向前打开。
    平坦胸脯上的乳尖是嫩粉色的,像未成熟的樱桃,却在触碰到火热唇舌那一刻,仿佛终于等到风流薄情的食客,颤巍巍地挺立起急待采撷。
    “嗯……这里也、啊、也想……被吃……嗯唔——”
    软嫩的樱桃如愿被整个含住,被灵活的舌尖勾卷、舔吮、催熟,可贺骞喉咙中干涩的焦渴感却似乎更加强烈了,好像这小小的奶头里真的埋藏着能缓解他心头欲火的汁水……
    被这想象引诱得霎时急血上头,贺骞直接用力一嘬,怀里温驯的躯体倏然弹起,耳边爆发出惊泣般的哀鸣……
    “诶什么声音?”
    队友去而复返,贺骞猛然醒神,立即把穆晚言抱起放到角落坐下,自己也站在他的身后背对门口——两人下身的反应已经太过明显了。
    “咦?你们还在啊?”
    “我……洗的慢,哥哥在等我。”穆晚言微哑的声音里还带着湿润的哭腔,双手不觉捂上胸口。
    明明这里只是被贺骞的嘴唇碰了那么一下,但那种差一点灵魂都要被吸食掉的感觉却还残留在身体里,让他浑身震颤,久久无法平静。
    队友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对,拿完遗落的东西后再次打开门:“你们兄弟感情真好啊。那我们先走了。”
    旖旎的气氛像是顷刻被门外的风给吹散,破坏得所剩无几,穆晚言抬头望着贺骞,贺骞也看向穆晚言,无奈苦笑,抹掉穆晚言眼角坠着的一滴泪珠,“又勾我。”
    伸手帮忙给打开吹风机,于是没听到这人小声地叹息:也要你愿意上钩啊。
    临走前贺骞又匆匆冲了个战斗澡。
    晚上两人默默无言地开车回家,又心不在焉地吃完外卖,各自玩手机看书时都静不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