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爷,老太太这是……”
傻柱焦急得不行,想向身旁的易忠海求助。,易忠海叹了口气,无奈地摇头说道:“事已至此,还能怎么办?听老太太的,好好待着吧。”
易忠海一脸无奈,“老太太都这么说了,你若再乱来,她真会动手。甚至可能伤到秦淮茹。”
他虽不愿看到这一切发生,但面对老太太的强势,他也毫无办法。尽管内心极不情愿,也只能叮嘱傻柱别做傻事。毕竟,如果老太太真被惹恼,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咚咚咚!”
门外,秦淮茹依旧坚持不懈地敲门。她脸上早已泪流满面,双眼红肿,显得格外可怜。
但她明白,无论自己如何示弱,老太太似乎铁了心不开门。秦淮茹心中怒火难平,“这傻柱是不是跟聋老太太一样,耳朵有问题?听不见我在哭吗?竟然还不开门!”
她分明听到屋内有了声响,却迟迟无人回应,让她所有的计划都无从施展。这种无力感让秦淮茹难以忍受。
易大爷,傻柱啊!您二位行行好,开开门吧,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,您就帮帮我吧。秦淮茹急得不行,敲门声越发用力。
就在此时,秦淮茹脸色突变。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直冲头顶,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她隐约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杀意,这是她作为修行者对危险的本能反应。上一次有这种感觉,还是张建设逼着邻居将他们一家赶出四合院的时候。
“糟了,这是怎么回事?”秦淮茹心中一惊,正在疑惑之际,聋老太太家紧闭的大门慢慢开了。
见此情景,秦淮茹心头一喜,哪顾得上什么杀气!立刻激动地喊道:“傻柱,总算等到你开门了……”
秦淮茹以为易忠海夫妇和傻柱肯定在聋老太太屋里,听见她的呼喊,能来开门的只能是傻柱。她故意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,想先激起对方的同情心,之后再争取更多好处。
,让她意想不到的是,开门出来的并不是傻柱,而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聋老太太!
秦淮茹简直难以置信,给她开门的居然是聋老太太。她清楚记得,刚才老太太被张建设气得不轻,若非张建设手下留情,老太太可能早已没了性命。即便如此,按理说老太太此刻应该卧床休养才对,怎么会亲自来开门?
更奇怪的是,傻柱和易忠海去哪儿了?这两个大男人又去了哪里?
为何要让这老妇人出来相见?
“咦,我还以为是谁呢?深更半夜不在家守着,跑来这儿报丧,原来是淮茹啊。”
聋老太太神情平静,但话一出口,便满含怨气。
易大妈站在一旁,像伺候人的仆妇一般,扶着聋老太太。她没说话,只是复杂地看着面前的秦淮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