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还是需要借助一些外部手段来绞紧线头,纠缠至死。
燃尽的烟头烫灼指尖,宁溪回把那点猩红重重戳上落地窗玻璃,碾动留下灼痕,素雅戒指泛出幽幽银光。
他勾唇低喃,“还没出国就想着撩骚出轨,还没结婚就想着要离,思想怎么可以这么不安分,还是欠调教……”
“咔哒!砰——”
大门开了又重重关上。
宁溪回思绪被打断,面无表情地转身,蓦然被撞得后退两步,又被搂腰按进宽硬的胸膛。
“老婆,对不起,我错了。”
秦之越紧紧抱着宁溪回,“我只是有点气你什么都不说就擅自和我分得一清二楚,我一点都不想和你异地,但如果实在没办法,我们应该一起想想怎么去平衡,而不是你有你的打算,我有我的计划,互不干系,显得对我们的未来很无所谓似的。
“不过,是我错了。”他埋进宁溪回的肩窝,嗅着刺鼻的烟草味,心疼又后悔,“刚才是我口不择言了,我不该胡说八道惹你生气难过,我知道你其实很在意我。”
宁溪回拉下眼帘,调子平静透着丝丝黏稠郁气,“秦之越,我一点都不放心你,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心你,你知道一直窥视你的下水道老鼠是谁吗?”
秦之越一僵,简直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子,“对不起,不是小老鼠,是我的小宝贝。”
宁溪回眸光微闪,意味幽深地笑了一声,“你知道了啊,即使你不在我身边,我也在注视着你,每一分每一秒,我都在盯着你,我会永远盯着你。”
好变态!
秦之越后脊背发麻,喉结吞咽滚动了一下,横在宁溪回腰上的手臂不断收紧,呼吸在静寂的空气中逐渐变得粗重,半晌溢出亢奋欢喜的喟叹,“宁溪回,你好爱我啊。”
宁溪回沉默一瞬,“你……不觉得我很阴暗吗?”
秦之越并不觉得,反而血液激荡起来了,叼着宁溪回侧颈的软肉磨咬,喘着粗气问,“那你有在我家里装监控吗?客厅,卧室,卫浴间……”
宁溪回脑袋空白了几秒,手指蜷起,“怎么可能。”
又进不去装。
“那真是……太遗憾了。”秦之越叹息。
“???”宁溪回有些宕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