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听我说,程意程
程意缠绵而下,醉意失而复返,愈发来势汹汹,理智被燃烧殆尽,本能地,想轻勾描绘她身上的每处。
灼热快要厮磨到红梅处
程意!
动作猛然一滞,程意额头被抵住,迷离神色被恼音拉回,逐渐恢复清明,迟钝一瞬,她低垂睫毛,眼底泛起歉意。
她知道时知许接受所谓的包养,已是不易,接触这么些时日,也知道时知许还在介意身份,心里始终拉着底线。
今晚,她又触到了底线。
时知许闭了闭眼,掩下眼底挫败,明明已经在很努力地适应这个身份,可潜意识还在抵触
金主耐心不多,时知许沉默地等待冷眼冷语。
滴答
时知许等到了真切的冰凉,泪水无声砸落在赤/裸肌肤,冰湿一片。
程意哭了。
慌乱极限被不断拉高,时知许前所未有地无措。
程意曾对她说过,眼泪是最懦弱的。
与她决裂那晚程意没有哭,躺在雪天血泊中没有,撞破她和沈妍也只是体面离开,独自蹲在巷角,在瓢泼大雨中,程意才放肆哭泣。
这么骄傲的人,怎么因为她一次次破例。
时知许撑起腰,不顾衣衫凌乱,捧起程意的脸,那人低垂睫毛泪珠半悬,她轻柔抚去,凑近,说出了那句阔别已久的话。
你想要什么,我都会满足。
一如当年的承诺。
程意止住了她脱下衣衫的动作,拢好,只哑声说:我想要抱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