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汐笑不出来了。
初步判定和尚脑子也不正常。
此时另一边的堂会上,气氛自棠汐走后便开始剑拔弩张。
梁霁云放在旁边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,脸上明显不耐,“这没什么好商量的,女儿自然要跟着母亲,她爹?”
看了对面男人一眼,梁霁云冷笑道:“人糙心胖,还时不时带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去,那样的环境,实在不适合汐汐的成长。”
冷嘲暗讽,一向是梁霁云对待前夫的态度,自离婚十二年,日日如此。
这种情况下,棠东煌通常会不计较的一笑而过,就算发泄,也只在人后,毕竟,在他眼里前妻就是个母夜叉的存在,惹不起,总躲得起。
至于外界对梁霁云的一切高度评价,他怀疑那些男人都瞎了眼。
可棠东煌的绅士风度绝不会用在解决女儿抚养权的问题上,无论何时,作为男人的原则不能丢。
“汐汐不是你一个人的女儿,她身上还留着我棠东煌的血,作为父亲,我自然会给她创造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,至于我找什么样的女人,就用不着你毓山三爷操心了。”
昔日的夫妻,如今的仇人。
当初梁霁云以飒爽之姿在穹山向棠东煌求婚,现场震撼无数乾堂子弟,众人忆起每每欣羡。
可所谓女人心海底针,真的是说翻脸就翻脸,棠东煌眉头紧锁,心里五味陈杂。
梁霁云闻言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一步步朝棠东煌逼近,字字扎心:“棠东煌你给我听着,我万不能允许我女儿眼睛里进任何沙子,如果你不能保证给孩子一份健全的父爱,你就不配拥有她。
“笑话,你就那么肯定我不能给汐汐一份完整的父爱?梁霁云你特么是得了臆想症吧!”
“呵,狗改不了吃屎,隽山二爷跟多少女人上过床,外面又有多少野种,有些人心里没点数吗!”
“梁霁云你——你别逼老子!”
“怎么,想动手?”
梁霁云踱着悠哉的步子围在棠东煌身旁转了一圈,美丽的脸上笑得风华绝代。
“棠东煌,今天当着大哥的面,你要是个男人,就打我一下试试。”